“公司内部可亮敞了,特别是少爷的办公室!”钱叔格外的兴奋,“我进去过几次,那工作氛围,赞!难怪那么多人想削尖脑袋进去呢!待会少爷肯定会领你参观一圈的。”
外面的苏亦承不知道什么时候摇下了车窗看着她,看不见她的身影后,他摸出一根烟熟练的点上,烟头刚到嘴边就想起了苏简安的话:
苏简安不大好意思的说:“时间太赶,我来不及做其他的。呐,这顿饭,算我跟你道歉。”
快速散瘀的药是贴片的,很大的一片,加上苏简安脸小,几乎要贴满她大半个额头,不过凉凉的感觉倒是很有效的缓解了额头上的疼痛。
“小时候你真的忘了?”陆薄言盯着苏简安的眼睛,“还有一个月前的酒会上那次。”
果然很快,没几分钟水声就停了,他又叫了一声简安,苏简安忙说:“睡衣在我这儿。”
她这一辈子最大的敌人就是苏简安。
陆薄言挂了电话,穿上外套离开公司。
陆薄言抚了抚她的脸颊,似乎也困了,闭上眼睛,就这样睡了过去。
陆薄言的脚步这才蓦地顿住,他回头,苏简安果然是一身宽松的真丝睡衣,夜风轻佛,她纤细笔直的小腿大大方方的露着,玲珑有致的曲线若隐若现。
苏简安猛摇头:“这么大的事情,我没有把握处理好。”
“啪!”
陆薄言没再叫她,站起身来准备离开,这时,睡梦中的苏简安不知道梦到了什么,突然抿了抿饱满水润的唇。
她径直走到苏简安面前,泫然欲泣的看着她,然后突然间说哭就哭了。
苏简安目不转睛地看着他,看着他轻启性|感的薄唇,吐出冰冷无情的话。
苏简安悠悠闲闲的交叠着双腿坐在沙发上,颇为同情地说:“那破产之后的日子,你们过得很艰难啊?”除了几次演戏需要,陆薄言从没用这么温和的语气和她说过话,有时甚至是不愿意和她说话的表情。
高中毕业后,苏简安就彻底搬出去了。大学和出国留学的几年里,她没从苏洪远手里拿一分钱。除非必要,否则也不会回这个家。工作后,她住在苏亦承给她买的小公寓里,更是一次都没有回来过。苏简安顿时满脸黑线:“你上去!”
“等你。”苏简安画的是很淡的裸妆,五官看起来和平时没有太大的差异,依旧是单纯无辜无公害的样子。可她不再是一身休闲装了,她穿上了一件宝蓝色的及踝长裙,乌黑的长发也被简单大方地烫卷了发梢,这些的改变就为她添了一抹女人味。
“我们一直挺好的。”苏简安说,“妈,你放心,我们就算偶尔吵架也不会闹得太厉害。再说,平时我们其实没什么好吵的。”“陆薄言,手势暗语只有我们警察局内部的人才会懂。你为什么能看懂?”
“我不挑食啊。”苏简安说,“不过你现在只能吃流食吧?不用叫厨师了,我去熬粥,海鲜粥?”邵明忠兄弟对苏简安下手,无疑是自寻死路!
滕叔愣怔了一下,旋即笑了:“你比我见过的年轻女孩都要聪明。简安,叔叔也不是想跟你唠叨什么,就是想告诉你,有时候,薄言他不是你看到的那样。”她没想到的是,一进洗手间就听见有人在议论自己。